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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拂尘这人身上长满了刺,碰一下扎一手刺,比仙人掌多了个主导权,可以说是无人敢惹。
沈浮这人即使被逼到绝境,最多能做到的大抵只有更加让自己伤得更加暴烈。
比如此刻。
外面人声鼎沸,一墙之隔,如同两个世界。
几人看得傻了眼,一时间没人敢动,只有水流提示这一切并非静止。
“妈的!”
李野骂了声,看他的脸色不止想骂人,还想把在场的各位都刀了。
“畜生。”
被指着鼻子的傅洱岱没有反驳。
他是畜生,但畜生此时也慌了。
他想要人。
不想要命。
花宜容道:“快送医院。”
他向前,得看看沈浮的现状。
“葛倚星,你干什么?”
旁人没来得及阻止,葛倚星已经抓起沈浮的手,不顾越发汹涌的血花,手指狠狠碾在腕上的伤口处。将指腹上的红点在沈浮眉心,然后顺着秀气的鼻梁一路往下,直到鼻尖的位置。
“你们就这么放过他?”
旁人皱眉,不然还能怎样?
他们手上没沾过人命,更何况他们对地上那人多少都有道不清的情愫。
特别是李野,他从没见过沈浮浑身是血的样子:“葛倚星,你别他妈找死。”
葛倚星眸色黑沉,瞥了眼他一眼。
“难怪跟沈浮屁股后面那么久都没口汤喝。”
可以说非常之讽刺。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每次沈浮和我们有交集的时候,都会有人出来阻止捣乱。”
事实上,只要沈浮落难,就会有人如神兵一般天降在沈浮身边。
但他们不觉得沈浮和他们纠缠等于落难。
“你们说,这回在陆家,还有人来吗?”
傅洱岱涩声说:“为了验证结果,你让沈浮死吗?”
沈浮躺在地上,身体泛着冷,细细打着寒颤,呼吸却急促。
他脸唇是红的,像人在白板上晕上的惊心动魄的红,一只会动的纸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