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这就是你好成绩的由来?你是怎么瞒过监考老师的?我会向教导主任反应这件事情,你就等着滚回你的二十一班!”
沈浮不知道他哪来的错误信息,并信以为真。
或许他并没有相信那人的话,只是相信自己先入为主的判断。
从二十一班来的人就是垃圾。
他就是这样一个刻薄自负的人。
沈浮一双桃花眼冷漠地看着他,一眼识破他的嫌恶、鄙夷,像看一只老鼠。
他只是淡淡地说:“老师,我是自己考进来的,只要我下次考试还是年级榜前十,你就不可以随意让我去别的班级。教导主任也不行。”
……
孟康拿着前面一份拥有娟秀笔记的试卷,用背光板垫在试卷下面,白色的光透过纸面,映出清晰的字迹。
他用黑色记号笔临摹着,一笔一划,皆是另一个人的字。
但他只写了一点,就空了下来,或在中间变动几个字。
一题一题,皆是如此。
试卷卷面黑白分明,黑与白勾勒出线面,形成一张吞噬人心的口。
……
“沈浮掉下年级榜了,那他怎么还留在一班?”
“好像有关系,有人不让他走,你还不知道,他现在只能求着他室友,才能留在一班。”
“切,狗腿子。”
同学们羡慕嫉妒,通过言语发泄愤怒。
傅洱岱揽过沈浮,亲昵揉了揉沈浮的耳朵:“不用管别人,你有我还不够?”
沈浮唇色因为抿得太用力而变得苍白,低下头闷不吭声写卷子。
但傅洱岱不依不饶,路过的葛倚星好像参破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看他,坐到他们的后面。
沈浮不知道,坐在他后面的葛倚星并没有读那些枯燥无味的课本,而是一错不错地盯着前方两人的互动。
沈浮趴在桌子上,面红耳赤。
傅洱岱懒散报告老师:“我要带沈浮去医务室。”
孟康并不想管傅洱岱和沈浮之间的事情,就算沈浮被傅洱岱打死,也是他富家子弟的事情。
果然是二十一班出来的,只配做他一班学生的沙包。
……】
“怎么不听老师的话?这是对乖孩子的奖励,给你们放松用的。哪个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