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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全是烂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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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让字!一让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百十个可怜猫猫头,如百十个岑影帝,狂舞在你面前。

贺知安默默把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扒拉下去,虽然自己什么都没干,可偏偏被盯出一股子逼良为娼的无力感,心说这都易感期了,这祖宗不老老实实回家抱着衣服筑巢去,在这里晃悠什么。

岑云回两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弯腰将掉在地上的真心话纸牌捡起来,起身时顺势隔开了还在思考前因后果的周远。

怎么就感冒,怎么就抱歉,一身牛仔外套味儿的我该怎么靠近柠檬香氛味儿的你,我们之间的距离就像月亮和星星,忽远又忽近。

周远愣愣思考着,金属朋克少年爆改忧郁民谣文青,拽哥形象失去包装,八个耳钉都不酷了。

“这个问题是,最想和面前的人说什么。”

岑云回翻开真心话,乖乖将卡牌题目放在了贺知安的膝盖上,他垂下眼帘,蹙着眉头,似乎在思索着答案。

“想说,嗯,我……”

他敢说,可贺知安哪里敢听,恨不得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扑腾起来,赶在岑云回说出虎狼之词前一把握住了他交叠的手,拼了命地上下摇晃:“哎呀岑老师!一件衣服你说你客气什么,不用谢不用谢!太客气了!”

这下饶是岑云回脸上都有些忍不住,余光温吞扫过众人,见气氛在贺知安的虚张声势之下越发凝滞,低头虚弱地喘咳起来。

他长得白,芙蓉似的玉面书生,恍神间还真像个柔弱文人,风吹就倒,贺知安心中直呼 救命,半拉半拖地把人整条胳膊扛在肩上,仓皇间岑云回将全身重量都压了过来,一呼一吸都烫得要死。

“抱歉,有点晕。”

贺知安心中名为节操的警戒线慢慢拉来,霎时闪过无数念头——

好消息,我爱豆在我怀里,香香的,无痛近距离。

坏消息,他易感期来了。

更坏的消息,我好像,是他老婆诶,哈哈,哈哈……

“我带岑老师上去休息,遥遥,你们待会再上楼啊!”

忽然被点名的李遥指了指自己,眼见着了火似往楼上窜的贺知安,和几乎半挂在他身上的岑云回,有了一些古怪的猜疑。

这俩人,关系这不挺好吗。

*

房间里,岑云回陷在酒店毫无支撑力的床垫里,勉强睁开半只眼。

贺知安把行李箱里所有的衣服一股脑儿倒在他身上,像是辅助雨燕筑巢的工匠,替他围出个浑圆的雏形。

这种程度的信息素虽然对易感期的Alpha起不了什么太大的作用,但总好过让贺知安自己宽衣解带怒而捐躯,来上那么一场轰轰烈烈的风花雪月。

不应当,我爱豆他不能睡粉,道德底线要守住的。

岑云回攥着那件针织衫,蜷缩在凌乱的衣物中,只露出小半张脸。

或许是演得太真诚了,祖师爷附身,他觉得自己真的有些发烧。

没淋雨,没吹风,下飞机也没受冻,估摸着是这些日子连轴转得太凶残,免疫力一下降,人也跟着遭殃。

贺知安过来摸他滚烫的额头,声音荡秋千似的飘来晃去,岑云回贪那点手心里的凉,也想听清他说话,便凑过来蹭他的掌心:

“安安,为什么你的世界里,我不喜欢你。”

话有点绕嘴,但不妨碍理解。贺知安吓得半死,手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心说你喜欢我才是不应该的,咱俩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微信都是我死乞白赖要加,还让你给拒绝了,现在好了,捆绑了,锁定了,cp粉没法提纯了,业绩没法达标了,下辈子要隐婚忍辱负重了。

不要以为什么都能长久,比如父母和钱和青春和房子和白衬衫和我和你和银魂——

贺知安舔了下嘴唇的一小块死皮,尽量委婉地表达:“可能吧,我说可能啊,我们在一起才奇怪。”

顶流影帝,二线糊咖,隐婚八年无人知晓,这是什么狗血脆皮鸭小说开头,要是再搭配揣崽误会修罗场,分手决裂火葬场——应该,还挺好看的。

岑云回费力掀开眼皮,幽怨的神情被高温烧得一塌糊涂,霸道影帝的形象荡然无存,贺知安回味着自己脑补出来的酸爽剧情,小心翼翼地问:

“岑老师,你们俩结婚这么久,一直避孕吗?还真挺辛苦的。”

岑云回听得很清楚,恨不得自己从来没长过耳朵,他捏着被角,咬紧牙关,挤出一声虚弱的“嗯”。

半真半假的柔弱演得入木三分,蒙蔽着贺知安的脑袋瓜,权以为岑云回终于在易感期里褪去伪装变成小白兔,紧接着就被他一把扯住了手腕。

“陪我一下……”

他只含糊地叫安安,叠声重复了许久,火炉似的将头歪在贺知安手边,无论再听到什么,都略显固执般摇头。

这很像贺知安刚穿来的那天晚上,岑云回也是这样蹭着他的掌心,哭得梨花带雨。

这下好,扎人心巴儿上了,后悔了,摇头了,无法收场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宁静之中,易感期的热潮般随着空气蔓延,传递着不安分的信号源,但这样暧昧的氛围很快被喷雾的呲水声打断,贺知安攥着一小瓶便携式“空气阻绝剂”,朝着四周一顿狂喷,嘴里还嘀咕:

“岚姐给的这瓶阻绝剂怎么味道怪怪的,味道怪熟的。”

雾化气体迅速扩散,岑云回失落地躺在被商超盥洗室回购率超高的柠檬香型包裹住的床上,有种天下之大,何处为家的挫败感。

贺知安全然不知他在为道具准备不当而感到懊恼,还以为他是被自己破坏了婚姻幸福指数,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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