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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衍生脑洞【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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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废稿……但也可能之后原样重启,还在【平安京开局】和【现代禅院开局】之间纠结。

自我感觉问题是:调定太高了,后面剧情不好推,死亡也会写的憋屈。

我不会写满级大佬开局的剧情QAQ但确实是平安京出发很顺手……

因为在我花里胡哨的设定下,平安朝小夜子是以一己之力拔高了全世界上限(游戏设定,类似于版本更新从上限100更新到120级)人均反转术式+御三家初显的平安京盛世是因为小夜子而存在。

甚至也是后世咒术理论的奠基者之一。御三家祖辈都是她的学生,天元结界也是为了守护女主的大义。

她光辉璀璨,同代自惭形秽,后辈只能远远仰望,试图从她留下的只言片语中更接近她一点。

敌人斗志昂扬,如宿傩、酒吞之流进攻京都的理由甚至不是为了侵占京都,而是为了与她对战、破坏她守护的京都……这种理由。

脑花就是个亲眼见证过小夜子时代于是念念不忘妄图重现平安京盛世(复活小夜子)的搞事精。

后面世人只知平安京的夜樱,而不知御座上的天皇。

所以结局是引起人心猜忌,导致众叛亲离,最后阴阳师黑化,身陨死遁,留下千年诅咒(neta菅原道真日本第一怨灵)

这种!

啊!感觉最后这个死亡结局如果回忆杀提一句还好,如果正文经历的话写出来好像好憋屈哦QWQ!虽然会写是女主自愿退场,但是从网文角度来说,顺着那些人想要的结局死了,还不能马上报复回去(会有诅咒环绕等描写)就有点难顶……

而且前头这么强大了,后面又回到白板小号搞现代老橘子,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平衡……

我基友也说看文案期待的是融合后的剧情,再不济也是暴打禅院,平安京拉太早了。

总之,好难!

让我再纠结一下!

——

存档一下很喜欢的主题句:

【为什么毁灭性的飓风以人名命名?——因为“我”即天灾。】

——

下面是废稿啦!

有些小伙伴可能看过了,暂时做存档使用。

之后等我想好怎么写会重新开坑~原来那个坑是误开的,因为开的时间过早,导致很多榜单上不了,综合考虑下决定重新开一本了,大家可以取消收藏,如果还感兴趣的话可以等我之后开坑~

*

01

『玩家SAYOKO,欢迎回到《人生重开模拟器》』

→选择存档。

『人物:樱川小夜子(Lv.89/大阴阳师)』

『当前时代:平安京』

→载入游戏。

『……加载中……』

『加载完毕,祝您游戏愉快』

*

平安京,皇宫。

“菅原大人,到你了。”

“…………”

冷汗,从菅原显忠的脊背上渗了出来。

他仰头注视天际,眼前一片发蒙的汗,视野模糊看不分明。

他是天皇的棋待诏,此职为棋道所设,是为皇室“棋友,菅原显忠却是击败前国手藤原佐为后的当今棋道第一人,唯一的天皇“棋师”。

青年得意,天才狂气,他在上旬酒后放言“平安京中,再无敌手”,京中无一人敢应,皆认可他的实力。

直到今日,在天皇陛下召开的赏枫会中,在无数贵族公卿的注目下,

——他被下了一份特殊的战书。

刚为先代天皇守墓归来,平素从不来往、也从没听过棋艺如何精湛的阴阳师樱川天理,罕见地光顾了这向来缺席的宴会,要求挑战菅原显忠,御前对弈。

天皇同意后,只见少女挥了挥手,一张棋盘便从她的袖口飞出,飞到了天上。

在他发愣的视野间,夕阳将这片天空铺的绚烂,连点成线的棋盘格子被放大数倍,悬于天际。

黑子与白子凝聚其上,星罗棋布,黑白分明。

从范围看,不止参宴公卿,平安京任何地方的人只稍抬头仰望,便能看见将这一棋局收入眼底。

平安京又崇尚风雅棋道,如今这场奇观说不定会成为接下来数月贵族子弟间经久不衰的话题。

而始作俑者就坐在回廊的对面——穿着一身绛紫色裳唐衣的少女阴阳师正端坐着向他示意,神情认真。

天皇未置一言,围观诸人已议论起来。

“显忠大人怎么了?”

“这一子足足停了半刻钟,还没有头绪吗?”

菅原显忠维持着仰头的姿势。

明明是第一次与她对弈,却好像在棋路中看到了熟悉的影子。

或许……只是他想多了而已。

不能再等了。

菅原显忠咬牙:“十七、四,小目。”

他话音落下,便有黑子飞向空中对应位置,伴随着棋子落下的“啪嗒”两声。

两声?

——两声。

第二声正来自于对弈之人。

在菅原显忠半刻钟的风暴抉择后,少女看也不看天上,好像早已预判到他的棋路一般,漫不经心地落子。

菅原显忠看见她落子的位置,脸色立即变得难看,他平稳呼吸:“十一、十六。”

“十三、三。”

“十二、五。”

……

黑子与白子错落出现,逐渐填满棋盘。

菅原显忠起初声音高昂急速,其后渐渐低下。

他每一次落子都伴随清澈的两声,无论他下在何处,对方都游刃有余,紧跟其后,以一种谦和却又不容拒绝的姿态堵住他的去路。

即使是不懂棋的人,也能够在他们截然不同的姿态中看出胜负。

御台上天皇的视线逐渐变得晦涩。

菅原显忠垂在两侧的手已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又是长达一刻钟的沉默。

从午间到傍晚,在天皇的凝视中,在旁人的窃窃私语中,在少女的穷追不舍下,不断拉长的时间终于消磨了菅原显忠的意志。

“我……我!”

菅原显忠神色扭曲一瞬,深深将脸埋下。

“我认输。”

尔后,他抬起脸,一板一眼说:“天理大人,我不如你。”

围观贵族一片哗然。

“中场认输……虽然今日显忠大人状态不佳,但棋都还没下完,就到了必输的时候了?你看出来了?”

“我若是有这个实力还站在这里?显忠大人棋艺精湛,想必是穷尽每一步,算出了必败的结局。只是……”

谈话之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看向另一侧的少女,喃喃说:“他的对手樱川天理不是初学棋道吗?此前也未曾听过她有什么棋道造诣啊。”

“那可是天理大人,无所不精的天才啊!”

“即使天纵之才,但对着显忠大人这样的对手,真的能做到这种地步吗?该不会……”

“不如我?”

而话题的中心,少女困惑地歪了歪头。

她视线扫过眼前诸人,才好像明悟一般,露出一点笑:“可是——”

她拉长语调,慢吞吞说:“这根本不是我下的棋啊。”

什么?!

平安朝学习天/朝上国,重视棋道,专设棋待诏一职,收集天下国手对弈。在一些重要场合中,棋道的竞争是“见血”的,赢者步步高升,输者一落千丈。

在这之中,作弊比输还要可怕,罪名之重甚至流放千里。*

上一个争棋争输了还作弊的国手,已经被驱逐出京,投河而亡。

所以,这当众自爆作弊的行为立即在宴席上掀起千层浪。

先前大家顾及对弈环境,都低着嗓子说话,如今已压不住声线议论纷纷。

“天理大人作弊?她是如何做到的?”

“你傻啊,樱川天理是阴阳师,这云端棋盘又是她翻手间造物,她想要作弊简直易如反掌。”

“她和显忠大人什么仇什么怨?一回京就来赴宴,还是当众挑战。”

“可怜的显忠大人,竟然被这十几岁的稚女当众戏耍,是要踩着他扬名,要他在陛下面前颜面扫地!”

“显忠大人还真是惨,一连遇上两个作弊的对手,当真是棋道污点!”

前一刻还在为少年天才震撼的诸人,纷纷将同情的视线落向菅原显忠。

菅原显忠坐在原地,后背的冷汗却渗的更多了。

他抬手擦汗,只觉世界嗡鸣一片,视野晃动,倒映出远处少女不为所动的模样。

旁人不知晓内情,他却已在交锋中逐渐知晓。

这熟悉的棋路,或许不来自眼前的少女,而来自一位,

——被他诬陷而死去的人。

那个人本该在京外投河而死,现在却因为她重归此地,借她的手下棋。

而她也心知肚明这一点。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不,不不。”

他听见自己抬高的声线。

“天理大人说笑了,方才与我对弈之人就是你啊。”

少女困惑。

有人不解:“显忠大人怎还为她说话?她要想作弊还不是信手拈来。”

菅原显忠立即转向那人,怒视他:“源君莫要妄加揣测。棋盘设在天上万人见证,足可见天理大人光明磊落之心,试问陛下亲临,赏枫会上御前比试,谁敢造次?”

少女侧耳。

“棋下的没错,但她也可以找帮手啊。这天上棋盘说不得就是要被宫内宫外的他人看见,好隔空向她传音。”那人被他看的声音低了下去,迅速说,“她还点头了呢。”

菅原显忠急声说:“大家都有所目睹,天理大人落子紧随我后,几乎没有间隔,如果是他人传音,难道不需要思考,术法不需要时间?”

少女点头。

“她都亲口承认这棋不是自己所下,不是作弊是什么?”

菅原显忠震声:“方才质疑天理大人‘真的能做到这种地步’的也是你吧,就是因为有尔等以貌取人、轻视他人之人,天理大人方才戏言以自嘲。我倒是不知道,观棋者竟然比下棋者更懂,承认天理大人的才能就有这么难?”

他人的质疑,菅原显忠一一反驳。

这实在奇怪。

分明是被对手承认作弊的受害者,却反过来要为她说话,比她本人还要在乎她的声名,据理力争。

众人气焰一息,菅原显忠抓住机会,目光炯炯地迎上少女的目光,一字一顿:“况且,在场诸人,不——天下之人,除去天理大人外,难道还有比某更高超的棋手吗?”

只是认输而已。

菅原显忠知道她贪名爱名,事事不做就罢,要做就要成为第一。

如果她想要棋道第一的名声,他愿意将自己作为跳板,亲手奉上。

然而,话音落下的那一刻,菅原显忠的心脏骤然漏掉了一拍。

少女那抹一直停留在他身上的注视,移开了。

当猎手不再盯鞘猎物,这意味着什么?

他说错话了!

少女轻拍手掌,脸上含笑。

不……不。

她翕动嘴唇。

他已经做到这种地步,还不够吗?

不要说,不要说……!

——“有啊。”

那两个字最终还是从她口中说了出来,轻易击溃了他的防线。

阴阳师看也不看他,她声音不大,却被传播到宴席四处,清晰可闻:“现在下赢你的可不是我,而是被你指控作弊的……”

“啊,你叫做什么来着?”

她歪头看向身侧,众人顺着她的目光,下意识眯了眯眼,好似一滴水落入水面,微不可察的涟漪在空气中散开。

有一瞬间,她的身边隐约透出一道立着的人影,乌帽狩衣,手执骨扇,在日光下几乎透明。再定睛看去时,那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少女好似从他口中得到回答,点头:“噢,SAI、佐为,——藤原佐为。”

*

【支线任务】【藤原佐为的心愿(进行中)】

——你在返京路上随手招来了一位亡魂。

乌帽狩衣,紫发清隽,出身清河藤原氏,性格温婉擅棋艺,身受冤屈,含冤而死……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又可以刷经验啦。

02

这个名字一出,哗然一片。

——藤原佐为。

正是与菅原显忠争棋,还被冠上作弊之名驱逐出京的棋士。

最后一次听到他的消息,还是投河身亡的死讯……

那这是、这是藤原佐为的亡魂,是鬼?!

众人因为这白日见鬼的鬼影一惊,仓皇后退逃窜,少女的身侧立即空出一圈。法师芦屋道满等人起身立于天皇阵前护驾。

而她巍然不动,怡然自得地坐于其中,就着他们的情态抿了一口新茶。

众人看到芦屋道满心神稍定,小声议论起来。

“那真的是藤原佐为的亡魂?”

“不会有错,我曾见过佐为,那正是他……”

“天理大人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他还未往生,难道有什么冤屈?”

“他、他还在这里吗?!”

听到最后一个问题,少女看向人群:“对哦,佐为去哪里了呢?”

视野从左缓缓至右,每定格一处地方,就有人瑟缩一下,停留的久了,还有人大步后撤、狼狈地撞上檐廊。

将所有人都吓了一遍,她哈微微一笑:“不在人前,不在人后,而在……菅原大人的心中啊。”

众人便看了过去。

“咦,显忠大人?”

菅原显忠已控制不住发颤的幅度,被提到名字的瞬间,背影摇摇欲坠,像一座倾颓的山。

“显忠大人怎如此情态,难道、难道当年之事另有隐情?”

“我记得,是说显忠大人发现藤原佐为作弊,却被藤原君反咬一口,最后是陛下证实了显忠大人的清白。”

“陛下和藤原佐为关系甚笃,当年一事他也很失望。

“可是藤原佐为的棋艺显然高出许多,他、他还需要作弊?”

“不需要吧……或许是当初出了什么误会?”

“难道是……”

流言蜚语从四面八方而来,像流矢一样射向菅原显忠。

他颤着,耳畔嗡鸣声不断,只能看到无数一张一合的手、远处气定神闲的少女,以及,好像真的出现在他心口的藤原佐为。

他攥着衣摆的指骨用力,手背透出青筋。起初还咬牙不说,后面像是承受不住一般大声回:“休要胡说八道,我怎会作弊!你的死也与我无关!!”

周围蓦地一静。

可是,谁说菅原显忠作弊/杀人了?

在场诸人议论的,分明是藤原佐为可能没有作弊。

若要反驳,不该说“我没有冤枉他!”/“我没有诬陷!”/“我是清白的”吗?怎么会一下子拐到另一个话题的“我没有作弊”/“我没有杀你”上?

古怪的、微妙的气氛在空中蔓延开去。

菅原显忠也察觉到失言,脸色苍白,抖成了筛糠。

他的嘴张张合合,却再也没有人去听。

——菅原显忠输了。

阴阳师芦屋道满嘴角噙着一点笑意,无所兴趣地移开视线,收回了那道放大人心恐惧的咒术。

尔后,撞上一双弯着的红玉眼瞳,带笑,却无端透出些隔离在外的清明与笃定。

樱川天理。

她就这样轻飘飘地抓住菅原显忠的把柄,促成了今日这场“受害者”为“加害者”掩护的可笑闹剧。

欣赏够了人们的丑态,又赤裸裸地揭开,愉悦地欣赏大众的情态。

当真顽劣。

他感叹,突然意识到她正在看他。

心头顿了几秒,唇角那点不变的弧度凝住了。

旋即,芦屋道满才反应过来,不,她看着的不是他,而是他的身后。

天皇陛下正坐在那里。

芦屋道满心头一跳。

是了。

如果是一个小小的棋待诏,纵然是国手水平,那也掀不起什么风浪,驱逐便驱逐了。

可如果加上藤原之姓呢?

藤原,是当朝摄政关白大臣的姓。

藤原佐为虽非摄关嫡系,但也出身京都藤原氏,这样一位身世显纵的贵族公子,却以一种最不体面的方式流放出京。

这之中当然涉及政治的博弈。

藤原佐为的流放,是藤原氏政敌的操纵,是藤原一脉的妥协,更是当今天皇的默许。他的清白他们未必不知,却依旧将他视作必须的政治牺牲品。

而她看透了这一点,丝毫不为其后错综复杂的关系惧怕,连一丝丝困扰也没有,只是想做便去做。

返京第一日便闹了这样大的热闹。

更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直面天颜,逼迫天皇发声。

她的目标从头到尾都是主宰一切的天皇。

仿佛是为了印证芦屋道满的想法,她遥举杯盏,问:“陛下,敢问今日御前比试,可分胜负?”

芦屋道满初入平安京,听说过不少樱川天理三年前嚣张不可一世的传闻,却还是第一次得见此等大不敬之举。

而在她的注目下,天皇翕动嘴唇,终于动了口:“胜者,乃天理卿与佐为卿。”

天皇为此事定调,菅原显忠便再也支撑不住,趴伏在地。

天皇淡淡扫过臣子身影:“菅原显忠罢职罚俸,昔日之事重新彻查,如有诬陷舞弊甚至杀人之举……流放异岛,永服苦役。”

“藤原佐为,官复原职,好生安葬……”

“至于天理卿——”

天皇开口,周围静待发言。

等了几息,却无任何下文。

偷偷抬起一眼,有人突兀地惊叹一声,其他人如梦醉醒看去,发现那座上的少女早已消失不见,座位前只余堆叠的唐衣与纸人,其上绘着月亮的咒印。

还有一张纸条:

『时间已到,先行归家,诸君尽兴。』

芦屋道满也吃了一惊,实在是始料未及。

她是什么时候离去的?

她竟是连真身都不曾赴宴?

她怎么连陛下的话都不愿多听?

她已化作纸人消失原地,那——藤原佐为的亡魂呢?

宴内登时混乱一片,唯有芦屋道满立于其间。

当夜幕降临后,这场秋日的赏枫叶就此落下帷幕,宾客纷纷散去。

毫无疑问,这场赏枫会会成为接下来经久不衰的话题。

芦屋道满随侍天皇身侧,忽听他问:“道满卿,你觉得她说的,是真是假?”

“大君?”

天皇已自顾自向下说:“佐为曾是孤的老师,孤不至于陌生到认不出他的棋路。她下的虽像,但到底,比佐为更具锋芒。”

芦屋道满一顿。

“不过,孤也已许久不见他,或许他也变了吧。”

毕竟,堵上尊严的对战,洗刷耻辱的对战,投河冤死的对战,又怎能和过去的友好切磋同日而语?

天皇摇头感叹:“罢了,你先归家吧,若是晚了就宿在宫中吧。”

他有此言,是因为这是个人心生鬼的时代。

人与妖怪共存,时间被泾渭分明地划分出白天与黑夜,人类在白天活动,妖鬼在夜间行走,互不相干。

到了特定之日,人与鬼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便是魑魅魍魉、百鬼横行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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