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怎么跳的这么快，难道是我心里的魔骨同心花没有消除？

祈玖脑海一团乱，满满当当的充斥着重新来过这四个字？

我的老天爷啊，这要怎么办？

明明已经激动的都要发疯了，可是还要装作镇定，努力压抑着情绪，不要看起来太过于疯狂。

可是，祈玖不知道的是，她用力过猛导致面无表情，甚至还有一丝冷淡。

这个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对面站着一个很讨厌的人。

司渊此刻心中就有着这样的想法，越发的忐忑和不安，难道是小玖还在介意千年前的事情？

是因为那时候自己拒绝了，所以现在不愿意相信自己了？

这怎么能一样呢？

思及此，便开口说道：“我......”

不曾想祈玖也出声：“我......”

就是这么巧，想要说话的时机都是一样的，场面一度有些尴尬，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祈玖哈哈笑了两下缓解尴尬，“要不...你先说？”

司渊手心浸出了冷汗，心跳加速：“你说吧？”

祈玖摇摇头：“还是你先说。”

场面再一次冷了下来。

祈玖在心里恨不得锤死自己，这是造孽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之前，和司渊相处也没有这么不自在啊，如今这是在别扭什么？

是因为前年之前那份心思被知道了，所以不敢面对，可是，那是千年前，是青鸾做的事情，和她祈玖有什么关系？

“小玖，你眼中，我是谁？”司渊缓了缓声线，与平时不太一样，不冷很温柔。

“啊？”你是谁？

祈玖皱了皱眉，道：“你是夜渊啊......”

声音很轻，轻到她自己都不确定说的是谁？

她当面前的这个人是谁呢？

是那个高高在上不沾染一丝烟火气的月神夜渊，还是被她拉入人间的天枢峰峰主司渊仙尊？

明明是同一个人，可是，她喜欢的是司渊啊！

是纵容她懒散喜欢睡觉的师尊啊！

从心底，她还是只当眼前的人是那个喜欢默默在后面看着她嬉笑的人，默默注视她的一举一动，默默给予最大的保护。

可是，我不能说。

祈玖眼中的光芒忽然一下黯淡，满满的失落。

头顶上一声沉沉的叹息，很是无奈。

紧接着，熟悉的嗓音响起：“夜渊，他已经死了。”

一双温柔至极的手覆盖上了头顶，小心翼翼的动作让，祈玖眼睫轻颤。

“存在世间的人，是司渊，是曾经和你朝夕相处的师尊。”

旋即又一字一句道：“在你眼前的人，是司渊！”

祈玖半垂的眼眸豁然抬起，黯淡下去的光芒再一次如同火焰燃烧起来。

“在冰原的时候，我和你解释过了，很久之前，我就喜欢你了。”

司渊坚定的眼神落在祈玖的眼底，是那样的契合。

那时候，因为要解决言无尽，所以很多话来不及说，只能将祈玖最在意的事情说明白。

因为直到所有的记忆恢复，司渊才明白祈玖之前为什么对自己的态度忽然变化那么多，原来都是前世造的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