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竟逾护着南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 “咱们就在这看看,下午就回去了。www.jiujiuzuowen.com”
角落里有什么好看的?
硬邦邦, 冷清清,除了地上的石头还是石头。
最多可以挡挡风。
可是现在五月了,吹吹风也不冷了。
“难得出来一趟,站这干嘛?”说完就要出去。
结果,又被汤竟逾拽了回来。
南岑奇怪:“不陪橙子看看,怎么画画?”
他就是不让她出去:“我看就行了,你就在这歇着吧。”
南岑百思不得其解,刚才还好好的,“你怎么了?”
“没怎么。”
“没怎么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她一直追问, 汤竟逾忽然欺身将她压向石壁, 两人近在咫尺,呼吸交缠。
南岑冷不丁吓一跳。
“你再问一句,信不信我让你说不出话来?”他隐含威胁,目光灼灼充满压迫。
她再没吃过猪肉也是看电视长大的, 这话什么意思, 她还是懂的。
南岑紧贴冰冷的石壁,连忙摇摇头。
熟不知她越这样弱小无害,他就越想欺负她,往死里亲。
汤竟逾睨着她娇嫩红润的嘴唇,心里有团无名火在烧。
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却在最后关头堪堪刹住, 努力压抑内心的躁动。
还是怕吓到她。
他忽的起身:“行了, 不逗你了。”
他一离开,南岑终于呼吸到清新的空气,眼前重获光亮。
汤竟逾交待说:“我去看看橙子, 你待这别动。”
再和她待下去,他可不敢保证自己的自制力。
他一走,南岑忽觉怅然若失。
摸摸自己唇角,为什么她刚才还挺期盼他亲下来的?
再摸摸心口,一颗心跳得飞快。
她用手给自己扇扇风,她一定是疯了。
疯得还不轻。
上午一直是晴天,到了中午阳光渐弱,被乌云遮盖,天气变了样。
下午一点,哗啦啦下起了雨。
天说变就变,没有半点征兆,快得让前来游玩的人们措不及防。
来不及躲雨的人衣服都湿透了,瑟瑟缩缩躲在避雨处。
汤竟逾和南岑是幸运的,突然下雨时他们快上车了,顶多被雨淋到一点。
刚上车,外面雨势加大。
“天气预报明明说今天没雨的。”
汤竟逾:“天气预报也有不准的时候。”
他从车里找出两条干毛巾给了南岑和橙子,“快擦擦。”
南岑擦着头发看了眼路锋的车,车内无人,“路锋他们还没回来,也没带伞,你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
汤竟逾坏笑:“老天都在帮他,天赐良缘,我就不去打扰他了。”
南岑鄙夷:“你们男人可真卑鄙。”
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豪:“不卑鄙怎么娶老婆?”
南岑把毛巾扔他脸上。
这场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一场雨过后,天空碧蓝如洗,玉渡山更显苍翠迷人,鸟儿叫声空灵。
南岑在车内解决完午餐,带来的食物还剩一些,“给溪园他们留点吧。”
汤竟逾吃饱喝足:“不用,他们说不定都吃过了,再说了,有情饮水饱,不用吃了。”又让南岑和橙子多吃点,别饿着。
这边路锋一边走一边连打好几个喷嚏,冷得瑟瑟发抖。
骂娘的心都有了,这都什么破事啊!
原本下雨,他还挺高兴,想着老天终于听见他的心声,了他心愿了。
可谁知半天找不到一个避雨的地,快淋成落汤鸡了。走得这么偏,山洞什么的连影子都没有。
这时正好经过几个美术系男生,好心让出一把伞,其中一个长得帅的还和盛溪园聊上了,一口一个姐姐聊得投机。
后面一个男生好心帮路锋撑伞。
路锋听着前面的笑声,心里滋味莫名。
他们一路下山,中间又在亭子里休息了一会儿,他想和盛溪园说句话都没空,一律被兔崽子们挤开。
汤竟逾再见到路锋就是这么一副垂头丧气,可怜兮兮的样子。
南岑赶紧把食物拿给盛溪园,“快吃点吧!”
“谢谢。”她拿了一个面包慢慢吃起来。
汤竟逾问:“怎么了哥们?”
路锋想想都呕死了。
他胳膊肘搭在他肩上:“没成?”
路锋炸毛:“滚边去!”
“你吃炸药了吧!”不过他今天心情好,不跟他一般计较。
路锋觉得自己的人生实在太失败了。
出了大血却屁事没成,钱都打水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