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米瑞拉靠在窗边发呆,时不时和伊莎贝尔讨论几句,听着耳边传来湖水哗哗的拍打窗边的声音,让人感到有些安逸。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拿上外袍出门,让伊莎贝尔在寝室等她一会。
米瑞拉回来时有些呼吸不匀,好像走了挺远,伊莎贝尔问她去干什么了,她也只说晚上就知道了。
“该走了,米瑞拉。”伊莎贝尔看了一眼她精细小巧的手表,提醒了米瑞拉一句。
“噢,这么快吗,我想我也该买一块手表了,不然总得到处看钟表。”米瑞拉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夜色有些深了,米瑞拉和伊莎贝尔并排走在路上,两个人的带跟小皮鞋在静谧的城堡里交错响起,清脆的声音在黑夜中回荡,发出“哒哒”的声音。
两个人一路上没碰到什么阻碍,十分顺畅的来到废弃教室门口。
伊莎贝尔退后一步,米瑞拉伸手打开拧开门把手,屋里一股木材味,有些浓重,但她这会只觉得闻起来还不错。
听到动静,布朗转过身看向两人,她的脸色白的快比得上窗外的月光了。
米瑞拉走上前,带着她习惯性的微笑,一只手横着搭在小腹前,另一只手的手肘轻轻地支在这只手背上,指尖轻触着脸颊,好像在思考应该怎么处置她。
落后米瑞拉一步的伊莎贝尔关上门,“咔嗒”一声落了锁,缓步走到米瑞拉的身边。
两个人对视一笑,米瑞拉走到布朗的身边,伸手扶上她的肩膀,手心传来猛地颤抖,布朗整个人瑟缩起来,一只手紧紧握住另一边的小臂,嘴唇颤了颤,“对—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布朗小姐说的我怎么一点也没听懂?”米瑞拉抬起脚往布朗腿弯处不轻不重踢了一脚,布朗便被惯性带倒,单膝跪在地上。
“喂,你干什么,不提前说一声,我才不要被这种人跪。”伊莎贝尔一下就急了,赶忙往旁边移了两步。
“矫情死了。”米瑞拉翻了个白眼,又低头看过去,“怎么,另一条腿也需要我的帮助吗,你可以告诉我,我很乐意为你服务。”
布朗的身体因啜泣而不停地颤抖,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懊悔和恐惧, “我就是一时冲昏了头脑,对不起,求你们放过我吧。”
另一条腿无力地垂下,脊梁随着她的情绪弯曲,显露出她的颓废和绝望。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迫切的渴望,希望能够得到米瑞拉的宽恕。
伊莎贝尔的动作带着一丝轻蔑,她抱着双臂,步伐从容地走到布朗的身边。
她伸手挑起布朗的下巴,这个动作既有挑衅的意味,也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布朗的眼睛水汪汪的,泪光在眼眶中打转,她的鼻头微微红润,给人一种脆弱的感觉。
“如果我喜欢你就好了,说不定我还能给你说两句好话,毕竟你的表情那么容易让人心软呢。”伊莎贝尔的话语中充满了遗憾和讽刺。
布朗的眼神慌乱而无助,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她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却被悲伤和恐惧所堵塞。
伊莎贝尔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布朗的脸颊,这个动作带有一种轻蔑的意味,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事不关己的淡然。
“好自为之吧,小姐。”伊莎贝尔的话语简短而有力,她的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温度,仿佛她已经对布朗的处境感到厌倦。
她的话语落下,就像是给布朗的判决,无情而又决绝。
伊莎贝尔感受到布朗的泪水不小心沾到了自己的手上,她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恶心和不适。
她迅速翘起手指,避免那些泪水进一步沾染,紧接着,她的手指捏起了米瑞拉的衣袍,这个动作出乎意料,米瑞拉都没来得及反应。
她竟然将米瑞拉的衣袍当作了临时的纸巾,用来擦拭布朗的泪水。
在确认自己的手指被擦干净之后,伊莎贝尔的表情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她的面容恢复了平静,那种恶心的感觉似乎已经随着泪水的擦拭而消散。
“滚蛋,你别恶心人,我的袍子刚洗过。”米瑞拉的话说出口,她的语气中带有一丝笑意。
布朗咬了咬唇瓣,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委屈,她们竟然嫌她恶心,可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米瑞拉转过头,目光投向伊莎贝尔,询问了现在时间。
“先告诉你一下,很抱歉,我要用一点粗俗的方式对待你,你可以准备一下了。”米瑞拉理了理袍子,确保它接下来不会影响自己的动作。
布朗听到米瑞拉的警告后,眼神充满了惊恐,她的身体害怕而不自觉地颤抖。
她不敢相信她听到的话,尝试着为自己求情,用哀求的语气说:“请,请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来弥补我的错误。”她的声音因为恐惧和绝望而变得颤抖和微弱。
布朗的惊恐和疑惑在米瑞拉的行动中达到了顶点。
直到米瑞拉揪起她的头发,膝盖猛然抬起,准备撞击她的脑门的那一刻,布朗才意识到米瑞拉的警告并非虚言。
米瑞拉居然真的选择了一种原始和暴力的方式来惩罚她,这种行为在巫师界中是极为罕见的,尤其是对于一个纯血巫师来说,更是有失体统。
在巫师界,使用魔法来解决冲突是常见的做法,而米瑞拉选择了一种如此原始和直接的方式,这无疑是对布朗的极大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