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姜珺发现了一个斜靠在门槛上的老人，

老人眉头紧皱，捂着胸口，晕倒在地上。

“那里！”

大概是因为家中没有其他人，病发之后只能靠自己。

老人强撑着打开门，想要向他人求救，却晕倒在了门边。

白檀查看了老人瞳孔，把了下老人的脉，说：“还有救。”

她摆出一排银针，对姜珺道：“看好了，我记得之前教过你，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你兴许已经忘光了。”

是针灸。

姜珺幼时跟白檀学过，除了基础的医药知识，那时她还常常拿着银针，用木偶人苦练此术。

……不过确实像白檀说的那样，时间太久了，姜珺自己也不确定是否还记得。

各种穴位，以及扎针时的手感。

好像忘了，又好像印刻在记忆里。

姜珺定定看着白檀施针的手，似乎要把眼前的情景深深刻入脑海里。

白檀的手很稳，不多时，老人眼皮微微颤抖，似乎就要苏醒过来。

见状，白檀朝姜珺使了个眼色，姜珺心领神会，立刻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为施仁意，特此施救。”

“您是否有后悔的事？诚心悔过，上天才会救您一命。”

老人眼睛刚睁开一条缝，便看见一片素白。

耳边是姜珺柔柔的声音，悔过？

“我……我幼时，不应该偷了邻居家的果子后，把罪行污蔑给我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