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如来。”

冉耀坤皱着眉头，深邃充满无限伤感的双眸看着远方。

王凯文回味着这四个字的含义。

在控制室里，木成和吴皇两个人站在大脑暗影数据显示屏前。

吴皇翻看着各种数据，木成道：“自从上次紧急更新系统后，有效的控制了沉迷的行为。这也让很多用户心生不满，有一些人成立一些团队，试图让我们解除时间限制。说他们购买我们的产品，就不应该对他们使用时间做限制。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吴皇道：“折中一下吧，时间上延长一些。毕竟客户不能完全得罪，不然影响后面的销售。对了，成哥，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讨论过人性的问题吗？包括我在国际讨论会上也提过几句。”

木成颔首道：“嗯，记得，这是你一直念念叨叨很久的事情，只是你这个想法，不像地球人的想法。”

吴皇轻摇着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个想法，这个想法常常盘踞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我很痛苦，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奇怪的想法。似乎，也预示着，我会解决掉这个问题。”

木成道：“或许是吧，就像我们当初选择你，其实也是被安排好的。按照人类的说法，这是命中注定的。我们也是按照自己内心的指引去做事的，就算是好奇心吧，总想试试按照这个去做了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吴皇眉头微蹙，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如果我想让这些坏人都去死，你能帮我实现吗？”

木成闻言，微微一笑。

吴皇第一次见到木成微笑的表情。

木成依旧保持这个微笑：“从你第一次给我说你对人性的看法后，我便知道你内心真实的想法。我这些年，很多事情都在为你这个想法而做，只是我没说，你没察觉而已。”

吴皇露出疑惑的表情，他的确没察觉到这一点。

木成继续道：“你的思维让你跳出了某一层的束缚，就像某只猴子试图改变猴群的生存规则一样。”

吴皇看着木成的眼睛，每次深聊的时候都有一种敞开心扉的感觉：“成哥，虽然直到现在为止，我依然不知道你和道哥、巴哥三人具体是什么人，或者是不是地球人，我的人生中能有你们相遇相伴，实乃人生最精彩的时光。从你们这些年很多话中透露出来的只言片语及零碎的信息来推算，似乎对人类非常了解。我知道你们并不想说这些事，包括现在我创立无忧集团，身价百万亿，我自己回想这一切的发生，只觉得糊里糊涂就到了这一步，还糊里糊涂买岛独立了国家。这几年，这些问题始终让我很困惑，总感觉我这是在梦里，如果再解不开的话，我甚至都想过用自杀来探寻这一切的真相，因为这一切其实都不合常理。”

木成叹口气：“刚开始选择你的时候，就像你们人类选择一只宠物做实验。我们选择你，也仅仅是拿你做一个烟幕弹，来掩盖我们真实的目的。时间久了，就有感情了。前段时间我也给你说过，现在你就是我们的兄弟，我能对你的承诺是，我们不会害你，包括你的家人和最好的朋友。我们也不会害其他人，害人不是我们的目的。这些事情很复杂，如果一旦把这些事情，也就是你们人类起源的真相公布出去，那么，这个世界就才是真的大乱起来。”

“人类起源真相？”

吴皇第一次听木成说这件事情。

“是的，当前你们人类的自我解释都是错误的，你们不可能自我发现真相。”

“目前地球上关于人类起源及发展论大概可以归类为三种，第一种是进化论，第二种是上帝或神造人论，第三种是域外文明论。你的意思是这三种都不正确吗？”

“是的。”

吴皇眼神呈现迷离状态，木成知道他这是陷入沉思当中。

良久，吴皇问：“是你们创造了我们吗？”

木成面露迟疑之色，仿佛这件事情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或者是你们把我们升级到高智慧生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