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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18章离别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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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幕阙喻随口所吟,脱口而出,她好像只知道半句话意思“大概是一个人做梦梦见蝴蝶,梦醒以后.....不..知..所..措?!不知是自己变成蝴蝶还是蝴蝶变成自己,所以就只能把自己的哀怨向往和思念寄托在一只鸟的悲鸣上面”

“那望帝是谁?”原似没听过这说法,但是觉得非常应景

幕阙喻“这个望帝和杜鹃呢,它是另外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呢是就是一个黄帝和一只叫杜鹃的鸟............”

原来她这般跟着那个人是因为,她家住京都,战乱之中要前往咸阳,路遇流民抢劫,她的家人在战乱中抛下了她,被他所救,却从来都没有碰过她一下,总是躲着她,后面天下太平以后他将原似送回了家,原本是要成亲的二人,家里派了嬷嬷给她验身,打算给她另外配了婚事,所以她就一个人偷偷跑出来,难得他得京中管大人看中,去南洲坐司法参军,打算跟着他去赴任,谁知半路被发现,差点被他送回去,此番若是当真回京,只怕是此生不见了,所以她必须紧紧跟着他才是。

听完这个故事,幕阙喻在心中下结论,这个俩人姓氏挺少见,这个字念攞,这个字念暹蘗,仙攞蘗,就咸萝卜呗,这俩人也挺少见“那这人到确实是顶顶好的”。

幕阙喻也是军中过来的,那些占领城池以后烧杀抢掠,□□妇女,烹煮人食,才是常态,易子而食竟然被视作有人性。

骁勇善战如秦克用,在那种时候也管不住自己的下属,秦孝正是那时被人将放血入锅之时被救下认作义子的,也正因此他才那般死心塌地的效忠秦克用,朝廷几番劝降不为所动,以至于被秦克用的其他义子联合人诬陷致死,还一心只效忠与秦克用,秦克用不是不能容人之人,只是不容背叛,只是不知道他斩下自己忠心耿耿的义子时会不会懊悔自己的决定。

幕阙喻在跟着秦克用时路过一个村庄,抓了个妇人帮他们煮饭,后来那些兵士想奸污她,然后放血扔进锅里,幕阙喻救下了她,然后带着将士将他送回家里。

他除了给秦克用画肖像,还会为军队画地形图,送完那妇人她找了个合适的地理位置开始绘图,傍晚她返回之时,那妇人跑出来说自己公婆要吃掉她,她看着那对追出来的夫妇也有些害怕那眼神,他一度觉得如果没有那几个秦克用的兵跟着她,他和那妇人都不一定能逃脱那眼神,比饥饿的老虎还瘆人。

原来那妇人丈夫被丛军走了一去不回,她一直照顾公婆,挖些野菜,勉强度日,如今几日不在家,她回来公婆就变成这样了,她送了那妇人回了娘家。

那些秦克用的亲兵只把这事当作笑话讲与秦克用听,她不明白他们笑什么,她都快成军中笑话了,便去找了秦孝将与他听,问他们笑什么,秦孝听完,直拿眼瞧他,似他不是个人?吓得她以为自己身份暴露?秦孝没有回复他的问题,只是问了他那妇人娘家何处可知道,自然知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这乱世,他自然与带着将士把人送至家门口,见了爹娘迎进去才走的,

然后他召来亲随,让亲随带着自己再去那妇人家里,就明白了。???幕阙喻后来去了那妇人家里,她找遍了每个屋子,只找到了她那日穿的衣服,因为过了两日,木桶里面只有血,锅里面炖的是骨头汤,味道奇怪,闻了令人作呕,也许是他们杀猪了,她对着跟着自己将士,后来要走的时候他在墙角发现了头发,然后冲进她们家厨房,拿木勺捞到出了,头骨、肋骨、腿骨、脚掌、手掌。

然后她回头见到了那对夫妇,比那妇人公婆更可怕的眼神,那日他们那般笑盈盈的出来接自己的女儿,那不是旧不见女儿的父母,那是久不见食物的眼神,那笑当时回忆令人毛骨悚然。还好将士们跟的紧,不然她大概在进厨房的那一刻就被按进煮沸的锅里面了吧,她回过头再看村里人都觉得不寒而栗,全是那种眼神,看到那个她曾经想要施舍些钱财的小孩,当时因为顾及是秦克用的人所以没做,如今看着那个小孩他只觉得不寒而栗,逃也是的出了那个村子,怪不得秦孝总是让她别带笔,带匕首,怪不得她去哪秦孝总是让她带一队兵,别带木生和麦秆。从那以后他很少出兵营,觉得秦克用也不那么可怕了。直到时机成熟。

为这这份情谊他比任何人都希望秦克用能赢,因为秦克用的军队虽然烧杀抢掠没少干,但是至少人吃人的事情还没干,他们即使吃也只是吃俘虏而没有吃百姓,也比任何人都希望秦克用能降,比任何人都希望他主动卸兵权。无论哪一种,只要他没威胁,不在再起干戈,他都愿意竭力为他在太子面前作保,可是宋泓柘回来后说,有些时候有些人到了那个位置,真想下来就不是他一个人能做主了,众人推着他做上了那个位置,他就只能战胜或者战死,若真由着他一人,早就被手下联合弄死了。

原似听的目瞪口呆头皮发麻,问“你还去过军营”

“去过,还好在身份没被发现之前战争结束了,要不然我就惨了,也是他们的盘中餐”幕阙喻打岔道

原似虽然觉得那段岁月久远,但是还好有他,自己才能安然无恙,那些人吃人的世界因为有他所以自己没见到,都是他打猎回来,他们一起吃,看来木鱼比她吃的苦还多,本来觉得自己被亲族抛弃,连母亲也不顾自己,如今想来当时情形下的必然选择罢了。

倒是他一直不离不弃,还要帮他找亲人,在那些难民中间护佑自己周全,若不是当时在破庙遇到了太子殿下一行人,为这自己的清白还差点搭上了性命。后来他在太子军队下面做了个百户,她在镇上租了个小院等他跟着他,南迁北往,虽说也有些糟心事,可是她总归是和那些随军家属一起呆在安全地带的,如木鱼这般在军营里面与一帮男人生活在一起那是没有的

也没有她那般亲临身经的面对死亡和恐惧,虽然不知为何他如今不理自己了,也不娶自己了,与木鱼相比还是她更幸运些。

幕阙喻“......”行吧这也能比的话“那他为何不娶你了?我们一起讨论个主意出来,也好过这般整日你追我赶的,你把你回家之后的情形细细说说,按照话本来说定时有个地方生了误会,该解除误会才是”

两个女孩在一张床上每日每夜的回想细节,然后互相猜测原因又否定,如此这般竟也没觉得几日便到了南洲。幕阙之原本打算去南诏的就这么在南洲下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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