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不解:“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褚元安回答:“母后稍安勿躁,实在是不方便让更多人看到。”
宁子昔单膝跪地:“皇后娘娘恕罪。”
他把手搭在皇后的手腕上,让自己的精神力一点一点流入皇后的身体里,帮她疏通经脉中的不适。
即便是皇后最近身体好,但是受孕多少还是伤身体的,经宁子昔这么一梳理,皇后感觉身体轻快了不少。
“没想到宁世子还有这般本事。”
宁子昔松开手:“小臣惶恐,只是幼年在庄子上将养时偶然学过一段时辰,不足与外人道也,晚晴姑姑若是娘娘极信任之人,倒也无妨,只是莫要再传与第三人耳中,所以……”
皇后点点头:“本宫晓得,此时本宫绝不会再向他人提起。”
宁子昔:“多谢娘娘,此后每隔三日,小臣便会岁太子殿下前来帮皇后娘娘查看身子。”
皇后笑道:“那可要劳烦宁世子了。”
回到东宫之后褚元安开始突发奇想:“你说让父皇再坚持几年,等小皇弟长大,是不是我就不用继承皇位了?”
宁子昔:“那万一是皇妹呢?”
“那就女皇啊。”褚元安开始琢磨:“到时候把娃儿弄进宫来帮她,姐妹两个齐心。”
宁子昔觉得他想的太过遥远:“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太阳都快下山了,我都没晒到。”
褚元安:“没太阳还有月亮呢,走,我带你去晒月亮。”
宁子昔:“今日初一,月亮就露出那么一点点,还有可能根本就看不见,够谁晒的。”
褚元安:“……那明天再晒。”
未免夜长梦多,第二日要立太子妃的消息就传了出去,家里有适龄儿女的纷纷动心,结果第三日皇上就直接赐了婚。
以往太子正妃和侧妃都是同时受封,正妃是男子,那侧妃生的就是未来的长子,前途必定是有的,各家都眼巴巴的等着,结果一连几日过去都没有等到消息。
有人坐不住了,直接趁着宁子昔出宫回府的日子堵在了路上,无外乎要贤良要大度,不能容不下侧妃。
宁子昔被他们说的一脸懵,这有没有侧妃又不是他说了算的,心里不平衡去找皇上哭诉啊,找他一个小人物有什么用?
遇上一个两个还能忍,次数多了他就烦了,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回府,索性直接喷了一口血,虚虚弱弱地躺回了马车。
宁小世子被气吐血的消息不胫而走,巴望着的人心里又淡定了,就这个身子骨,怕是太子妃的位置没坐热乎人就没了。
前往宫里报信的下人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劳烦大哥给东宫传个话,就说、我家世子他、他被气、气……”
那小太监也是急性子,一边跑一边喊:“宁世子被气死了!”